杖,拖着板车往家的方向走。
两人视线接触在一起的时候,皆是一愣。
宋大奎瘦了不少,以前他和杨氏站在一起的时候,就给人一种细竹竿子和水桶的既视感,现在这更是明显。
要说他这样也是他自己闹的,宋采蓝真是想不通,这杨氏有什么好,让他苛责自己原配的孩子,仿佛他们就不是他孩子似的。
如果他对赵氏,对原主一家好一点,在杨氏苛责的时候,为他们出头,现在她绝对不至于跟他闹的关系这么僵。
“爷。”这路上就他们三个人,一方面出于这礼仪,另一方面是为了避免尴尬,宋采蓝还是招呼了他一声。
可是谁知宋大奎听了,还沉起了脸道,“谁是你爷,我没你这样的孙女!”
之前见宋采蓝的时候,她穿得可没这么好,皮肤可没这么白,现在看就像是变了个人。
这样的视觉冲突,和听杨氏说是截然不同,他只听说这赵氏母女过得如何如何好,但这是第一次亲眼所见。
宋大奎想起杨氏说过的话,这心里就很不舒坦。
这要是宋采蓝是他孙女,她日子过好了,怎么不见她主动孝敬自己,还要他上门要才给钱。
要他说,当初他就不该给这赔钱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