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五这也不傻，脑子飞快转动的时候，也算是察觉了秦睿正常的脸色，只觉得细思极恐，扑通一声跪地道，“我……我……我说实话，这银子是何大人给小的赏赐！”
其实他这话要是能够早一步说的话，兴许还能成为自己开脱的理由。
本来何阳打赏他银子也并非什么见不得人的行为，更不会暴露他眼线的身份，反倒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隐瞒，等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秦睿看到他这反应就确定了心中的猜想，眼一眯道，“当真是这般？你身为本官府邸的下人，何大人凭什么要赏赐给你银子？还是说你这银子见不得人？”
他说着重重咬着‘本官府邸’四字，目光如炬，把张五看得眼神一飘道，“小……小的句句属实啊！我是大人的人，怎么会给何大人做什么呢？”
别看他抵死不承认的样子，这心底早就乱了。
再说他虽然是不承认的口气，秦睿可没说他给何大人做了什么，只不过是稍加提点这银子不清白，他这不等于是不打自招么？
秦睿这接着眼一瞪，提起他的衣领道，“也好，看来本官不揍你一顿，你便不会说实话！”
张五一听就要挨揍了，脱口而出道，“我说……我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