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。
衣九娘也笑，绞着手里的帕子。
“曾经我也有个亲妹子，她是个早产儿，天生就胆小，一天到晚就粘着我，哪儿也不去，我也疼她，有什么好玩儿的统统攒下来给她。
那时候我们家境还算有个样子，爹是做些小买卖的，后来一日我出门去给人送货，得了个竹编的小青蛙，满心欢喜的跑回家。
还没到门口，就有人告诉我‘你家着火了，还不快去看’，等我到的时候，什么都没了。”
衣九娘想到伤心处，眼睛里亮闪闪的，一点都不像平日爽朗的她。
“后来我把那只竹青蛙扔进了火堆，我也再没了那个粘人的妹妹。”
她说话的时候，宋采蓝才真真正正的看清了这个女人的面貌。
精致的妆容下，眼角已经爬上了岁月的痕迹。
透过那些刻意描绘出来的表情，宋采蓝看到的是一个眉眼温柔的女人。
有谁是天生的女强人呢，若不是造化弄人。
衣九娘说完自己的事情，才回过神来道，“哎哟，我这是怎么了，今日这般多愁善感，让宋姑娘笑话了。”
衣九娘渐渐冷却，冷却成往日的模样。
宋采蓝施以温柔一笑，倒是对方愣了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