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这话,丁浅倒是并不吃惊,叶朗刚刚都告诉他了。
喂药的的确是叶朗,可是让他能这么快醒过来的却是宋采蓝,叶朗自然是要谢的,只不过男人之间感谢的方式跟女人可不同,所以跟宋采蓝还是要正儿八经道声谢的。
“姑娘不必谦虚。”
宋采蓝本来一肚子的问题要问,可这话到了嘴边,却不知从哪一句问起。
想了半天,还是问出了口。
“你真是秦睿的人?”
丁浅不置可否,“姑娘应该看过我的令牌,叶朗自然可以作证。”
宋采蓝继续,“那你怎么晕倒在我的林子里,还受了这么重的伤?是报信的路上被偷袭了吗?”
丁浅一听,慢慢陷入回忆。
“我不是来送信的,我本来是同我哥出来帮大人收集粮食的,后来被敌军发现,我哥便留在那些庄子上,只有我和两个手下先行突出重围,却不料遭人暗算,只有我一个活着出来。后来我晕倒在马上,也不知它将我带到了哪里,之后我便晕了过去,再然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
丁浅说着,突然又想到了死去的李池,不由得气血上涌,仿佛他现在就在眼前。
突然动怒又牵扯到了伤口,丁浅咳个不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