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两只手慢慢地往身上浇水。
叶朗似乎还不过瘾,索性解开头发一个猛子扎进水里,在里面憋了半天的气,这才把一天的燥热给去了。
丁浅一直担心着伤口,所以一直避开伤口略微洗了洗,虽不如叶朗那般酣畅,不过也已经很满足了。
两人惦记着外面的东西,所以不敢在水里呆太久,上岸后等身上的水干的差不多了,便穿好衣服回到洞里。
可是快要走出洞口的时候,叶朗突然觉得哪里不对,那几个工人哪里去了,这儿洗完澡应该在这附近聊天才是,可为何这附近如此安静,连方才的虫鸣声也像收到什么惊吓似的一点动静也没了。
叶朗做这么多年护卫的告诉他直觉,有诈!
他右手拦住丁浅的步子,朝他使了使眼色。
经他这么一提醒,丁浅也察觉出不对,冲他点点头,两人便分成两路,沿着洞壁一步步往洞口挪动,一边走一边下意识摸出腰间佩刀,两手握紧,眼睛紧紧盯着洞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