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以为是钱氏没有认出来他,所以自顾着死命的喊着“妹妹是我!”
那家丁见他死不改性,还抓着不放,脚下力道更重,直打得钱翁出不来声方才罢休。
“呸!作死的杂种,敢欺负我家夫人,今儿你是运气好碰上小爷我,若不然有你好看的,打死也不足惜!”
说罢,朝他吐了口唾沫,就要走。
后又觉得不过瘾,朝他伤腿上又补上一脚,这才朝着钱氏的方向跑了。
只剩钱翁一人半死不会的躺在地上,眼睛已经肿的不能视物,却能听见旁人的嘲笑声。
就连放在坐在一起的乞丐也笑他不自量力,被打也活该。
钱翁心里揪作一团,嗓子里飘出一声轻哼,眼角滑下一滴热泪,滑过伤口,不自觉咧了咧嘴。
人生无常,如今算是体会到了。
后来也不知是谁将他抬到了无人处,许是哪家做生意的嫌他晦气吧。
又过了几日,有人在一处无人的偏僻箱子发现一具男尸,发现时身上伤痕累累,形容枯槁,瘦的皮包骨头。
大家以为是饿死的,也没人认识他,官府便收做了无名案沉入了厚厚的卷轴中,再无人提起。
宋采蓝倒是不知道钱翁最后竟落得这般下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