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两人人手一块胳膊厚的板子,不停的往他后贝和屁股上招呼着。
那两人都是练家子,还没打几板子便皮开肉绽,鲜血四溅。
郑氏表哥何时受过这般折磨,痛的死去活来,几次晕过去,又被赵富贵命人用凉水泼醒,期间还在不停问话。
问的不过是两人什么时候开始的,又见过几次面,用的什么药,已经给他吃了多久了。
郑氏表哥本来就生的小白脸一般,哪里经受的住,说出口的话字不成句含含糊糊,赵富贵生气一巴掌打在他脸上。
这一巴掌下去,郑氏表哥像是清醒了些,抬眼看见赵富贵,便赶紧求饶。
赵富贵哪里吃这一套,冷哼一声,吩咐下人继续不要停,直到他肯说实话。
郑氏表哥以为自己说了实话,赵富贵便会放了他,于是将事情全交代了。
赵富贵砸了手中茶盏,对一旁一人说,“这话都记下来了吧?”
郑氏表哥没料的旁边还有人,扭头看了过去,那人手下一张纸写的满满当当,末了将那张纸拿给赵富贵过目。
赵富贵满意的点了点头,将那张纸收进袖中。
“这下人赃并获,还有罪者陈词,你还有什么遗言,在我将你移交官府之前,说一说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