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,你打趣我!谁是小孩子了?”
宋采蓝扬手晃了晃手中的暗黄的信纸,道,“左右不是在说魏佳,你自己思量吧!”
说罢,人早已闪开了。
感情还是在说自己呢!
叶朗再想争辩什么,哪里还有宋采蓝的影子。
“罢了罢了,她是主子,说什么就是什么,我还是乖乖听话得了。”叶朗自言自语两句,便做自己事情去了。
魏佳一路上倒也不算奔波,独自一身上路确实比拖家带口的方便许多,也不必日日都在客栈歇脚,只是真的累了才会停下歇一晚,否则都是径直赶路的。
不过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,并不觉得吃不消,反倒想起从前陪在主子身边的那些日子,心里不禁有些怀念。
宋采蓝可不知魏佳还是这样多情的性子,不然又要好好笑话一番了。
这日子一日日这么过着,本就无聊,打趣魏佳叶朗二人是宋采蓝一贯的乐子。
这么两个大活人摆在这里,不玩儿白不玩儿不是。
魏佳走那日,杨大头兄妹,连同二人母亲别提多舍不得了。
老太太还掉了泪,说这一别也不知自己活着的时候还能不能见到,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。
杨小妹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