需冯宇多跑几趟张罗此事了。
向问天身上的伤虽不致命,可伤在动脉上,流血不止。
一身衣裳被血浸透,紧贴在身上,风一吹很快便干了。
干涸的血块边缘反复摩擦着向问天的皮肤,再加之马跑起来又实在颠簸,天知道向问天一路上是什么感受。
身体上的痛楚都在其次,最主要的是本以为必胜无疑的这一战竟然损了他这么多兵力,而且还是输了。
向问天向来以常胜著称,岂能接受自己败给了一个不知名的小辈这种奇耻大辱。
再者,燕北皇帝对此一战已抱了必胜的信心,若是知道自己最引以为豪的将军也落得个失败的下场,这脸面真是不知该往何处放了。
丁浅几人私下说起此事时,皆是一脸得意。
“就想知道燕北那狗皇帝日后还怎么得意,两战连着输得屁滚尿流,真是大快人心!”
他旁边的万山笑了一声,道,“都是大人神机妙算,轻松识破对方的诡计,不然依咱们这这点人数,要想取胜,确实不易。”
一旁的莫离点点头,确实如此,几人当初选择跟着秦睿确实是个正确的选择。
做流寇不过是不服前任防御守的作为,即便力量不足以同燕北对抗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