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宋采蓝却察觉自己身子稍稍有些异样来。
不知是早上出门衣裳穿少了的缘故,还是昨夜睡觉不老实将被子踢了的缘故,这会儿竟然觉得脑袋略微有些晕。
可是她没在意,以为是连着赶路太过劳累的缘故,便也未跟魏佳提起。
歇息的时候,魏佳见她稍有些异样,自然以为是赶路的缘故,心里觉得抱歉,道,“真是辛苦姑娘这一路了。”
只字片语,却是魏佳这性子能说出来的最有感情的话了。
宋采蓝半眯着眼靠在软垫上养神,“有你这话,我还辛苦什么,大家都不是外人,还讲这虚礼做什么。”
说罢,只觉得胸腹稍稍有些恶心,拿了水壶浅浅地喝了几口,便又继续养精神去了。
周围又恢复了安静,索性两人早已相熟,否则这么安静,确实十分尴尬。
宋采蓝是女子,一路上自然要找地方梳洗梳洗,但是因为要赶路,也只是歇了两晚。
开始时宋采蓝还觉得没什么,可越往后越觉得头昏脑胀不大舒爽。
到后来,白日无事,宋采蓝便一直睡着。
叶朗离开的三日后,魏佳和宋采蓝便收到了从边关来的飞鸽传书。
叶朗已经到了,宋采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