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丞相觉得奇怪,随便找了个孟兆非身边的下人问问情况。
那下人哪里敢说实话,便扯谎说公子白日累着了,这会儿还在屋里休息,并没说要出来吃晚饭,八成是不出来了。
“这个孽障成日也不知在忙些什么,爹娘还在这,连饭也不出来吃了,早晚我要好好收拾他一顿,让他清醒清醒。”
丞相夫人忙打圆场,“老爷您这可就冤枉非儿了,他如今早就不像从前那般游手好闲了,如今咱家的生意哪一样他都有在管,白天出去一天,许是去几间庄子上了,这会儿累了不是正常吗?老爷您若是再随意打骂非儿,我可不同意!”
孟夫人一向护子,夫妻二人又一向感情和睦,所以说话便多有偏袒。
“就是你成日惯的他,才让他这么放肆!”
夫人一听可不乐意了,“非儿也不是我一人的孩子,老爷你这么说我,自己就没有一点责任吗?”
论吵架,男人绝不是女人的对手,孟丞相自动败下阵来,老实闭了嘴吃饭。
孟兆非躺在床上睡意全无,睁着眼看着天花板,双目空洞,不知在想什么。
突然,他一个鲤鱼打挺,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“到底为什么?”
孟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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