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磨你的。”
“好好,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。”红裙少女急声道。
张小卒满意地点点头,转而看向戴冠老者和赤面老者,道:“咱们明人不说暗话,我,张大毛,要么活,要么死,绝不可能做你们的奴隶。你们也不要说什么‘现在收手放你一条生路’之类的蠢话,像你们这种好事不做坏事做尽、坏得头顶生疮脚底流脓、生儿子没屁.眼生女儿多屁.眼、禽兽不如的人渣,说话就和放屁一样,没人会信。”
戴冠老者和赤面老者被张小卒一通骂骂得险些背过气去,咬牙切齿道:“只要你不伤害我们家小姐,你想怎样就怎样。”
嘴上这么说,可在他们心里张小卒已经是死人一个,并且会死得非常凄惨。
“看见前面那座山没有?”张小卒指着左前方很远处的一座山,说道:“山头上有一棵歪脖子树,就是树杈上蹲着一只黑鸟的那棵。”
此刻恰逢日出东方,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正在铺撒在山头上,让山头上的景色清晰地呈现在视野里。
“你——你的眼睛能看这么远?!”赤面老者震惊问道。
张小卒能看到歪脖子树他不奇怪,那歪脖子树独立一处,长得高大,再加上光线好,视力好的人都能看见,可张小卒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