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却横遭意外,在大街上被人刺杀身亡。我父亲说二哥是被仇家派人刺杀的,可我娘亲却说是大娘子妒才,怕二哥长大成才后夺了她长房嫡子的家权,便派人把我二哥扼杀了。我姐姐是去年在闺阁里挥剑自刎而死的,原因是家族决定把她嫁给周家的二公子做妾,以拉近两家的关系。那周家二公子是出了名的风流公子,年刚二十八,却已纳了三十多房小妾。坊间传言,他经常让他的小妾接待侍奉他的狐朋狗友。姐姐性子刚烈,不甘受辱,却又无力改变家族决议,唯有一死明志。”
张小卒半张着嘴,整个人都愣住了,连手上的活都忘记了,感觉像是在听故事一般,可红裙女子凄凉的表情以及悲凉的声音告诉他,这些都是真的。
“这也太——太——太——”张小卒张嘴支吾半天,也没想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这些悲剧。
“你不要停,我说你听就行了,就当听了一个故事。”红裙少女提醒张小卒。
“哦哦。抱歉。你接着讲。”张小卒忙道,同时手上的活儿继续,只不过他的动作变得更加轻柔与小心翼翼,似乎是怜悯起红裙少女的遭遇。
一个讲一个听,倒也化解了亲密接触的尴尬。
“我娘生我的时候坏了身子,不能再生了,可怜她膝下无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