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大娃处理伤口,张小卒就会对他感激涕零,别说只是讨几口水喝,就是要一整桶水,他相信张小卒也会毫不犹豫地给他。
不过他精明惯了,习惯性就这么做了。万一发生点什么不愉快的事,也好有个说法不是。
陆开学吩咐张小卒去塌陷的擂台那里搬一块宽大平整的木板,把牛大娃放在上面。
一切准备就绪,陆开学解开牛大娃的衣扣,顿时一股呛鼻的腐臭味飘散开来。
围观的人不禁嫌弃地捏起鼻子往后退开。
张小卒眼圈发红,不忍直视。
陆开学小心翼翼地解开牛大娃身上包扎的破布条,可腐肉已经和破布条黏在一起,大片大片的烂肉被布条带下来,浓水横流,恶臭扑鼻。
陆开学只揭开一道伤口,然后拿起锋利的小刀,从伤口上往下割腐肉。他拿刀的手极稳,手法极为熟练,显然以前没少处理过这类情况。
哗啦——
剜去所有腐肉,陆开学当即从水桶里抄起清水给牛大娃清洗伤口,然后动作熟练地敷上止血粉和生肌粉,再小心翼翼地包扎起来。
“住手!”突然人群中有人大声喝止。听其声音,似乎非常生气。
陆开学正准备给牛大娃处理下一道伤口,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