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青花剑横于胸前,杏目圆睁,瞪着魏子焸凝声喝道:“欲杀我儿,需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。”
魏子焸淡淡一笑,道:“老夫既已答应她,就必杀戚长空,即是张师亲临,也不能改变我的决定。不过——”
“师兄——”万秋清甫一听见魏子焸嘴里吐出“不过”二字,绝望的内心顿时看见一丝转机。
“不过杀人也有很多杀法,或杀一年,或杀两年,或杀十年,或杀一百年。”魏子焸眼里含笑道。
“对对对,师兄所言极是。”万秋清当即点头如鸡啄米,伸手一把揪住戚长空的耳朵,用力之大差点没把戚长空从地上提起来,咬牙切齿地叫道:“这混小子罪行累累,屡教不改,必须杀他一两年。”
“那就杀一年吧。”魏子焸板着脸煞有其事地宣判。
“——”戚长空很想问一下面前这两位,杀一年是怎么个杀法,但又怕张口就是错,招致罪行加重,只能乖乖闭紧嘴巴。
“杀的利索点,不要让人瞧出端倪,省得老夫难办。”魏子焸叮嘱道。
“是。定不会给师兄惹麻烦。”万秋清保证道,紧着瞪眼看向戚长空,喝斥道:“小子,还不快死?!”
“啊?哦。”戚长空条件性地愣了一下,随之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