骑兵们猝不及防,十多个人被甩下马背,有几个头盔都摔得滚了出去,狼狈至极。
他们羞愧的无地自容,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摔下马背?
想他们在军营演练的时候,勒绳止马,马高高竖立起来,他们也能紧贴在马背上不摔下来,甚至还能挥刀舞剑,好不威风。
思来想去不得其解,最后只能归咎于连奔波,状态太差。
五十人倒也训练有素,短暂的乱后很快重整阵型,然而感受到张小卒和周剑来上的骇人气势,他们哪还敢轻视二人,尤其是那令人心惊胆战的冷冽杀气,让他们感觉这二人犹如两尊杀神。
可是他们乱和犹豫不前的这些时间,他们的首领一直在被牛大娃尽揉虐着,片刻都未停止过。
啪!啪!啪!
响亮的耳光声声震耳,脸早已肿成猪头没了人样,牙齿好像全都被扇掉了。
牛大娃终是打够了,掐着银甲男子的脖子将其丢了出去,冷然道:“再让老子听见你侮辱裘老将军的名讳,老子割了你的舌头。”
对裘战,牛大娃既心怀感恩,又尊崇敬重,之前银甲男子第一次出口对裘战不敬时,他就差点没忍住出手,未曾想银甲男子再次出言侮辱,一口一个“裘战老儿”,把牛大娃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