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他们干的,赵全调查也不调查一下,竟轻易听信水贼之言,领兵强闯拓州城,为逼广景朔就范,便下令捉了广景朔三族亲眷,一直杀得人头滚滚,血流成河,逼得广景朔不得不当街下跪承认罪行。”
“像赵全这等知法犯法,害人伦礼法,视生命如草芥,嗜杀成性的杀人狂魔,必须严惩不贷,以正法典!”
苏洄气怒难平道。
“那广景朔究竟有没有勾结水贼偷官粮呢?”苏翰林问道。
“广景朔屈打成招,承认了。”苏洄愤懑道。
“然后呢?丢失的军粮找到了吗?”苏翰林问道。
“没找到。”
“广景朔悲伤过度,在拓州大牢里自缢身亡。”苏洄哀伤道,“堂堂州城节度使竟落得如此悲凉下场,实是令人心情沉重。”
“就没有后续了?”苏翰林好奇问道。
苏洄愣了愣,脸上露出尴尬表情,他这才发现自己好像还没看完密折,立刻告罪一声,走回桌前翻阅只看了一半的密折。
“简直——”苏洄摇头苦笑,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。
“如何?”苏翰林问道。
“赵全之所以肆无忌惮,是因为有一个叫张小卒的家伙做靠山,因为这张小卒手里有一支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