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死。
傅开年盯着张小卒,一字一句道:“小子,够狠、够毒,成儿栽在你们四个手里,不冤。”
“错错错,大错特错!”张小卒朝傅开年冷笑摆手。
傅开年目露不解之色。
“傅玉成可不是栽在我们手里,他是栽在大人您的手里,若无您的娇惯放纵,他可没胆干那些‘大事’,最终落一个惨死当街的凄凉下场。”
“傅玉成是被你活活宠杀的。”
“不是我说你,你既然不管不教,何必还要生他呢?”
张小卒短短几句讥讽,但句句诛心。
“你——你——咳咳咳——”
傅开年气得浑身直哆嗦,只觉有一口气憋在胸膛里炸开来,呛得他剧烈咳嗽起来。
张小卒的话着实如刀子般扎了傅开年的心,并且是往一个伤口接连捅刀子的那种。
自得知傅玉成死在雁城的噩耗后,傅开年其实每天都是在懊悔中度过,心里万千后悔,想着若稍微管束一下傅玉成,也不至于发生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剧。
夜深人静时,他甚至抽过自己耳光,因为他心里清楚,是他无节制的宠溺害死了儿子。
所以说张小卒的话就是往他心里最痛的伤口捅刀子,他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