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个问东问西的学生,替他解了围。
直面大军冲杀尚且无惧的张小卒,此时直面苏锦,竟没来由的一阵紧张,慌忙施礼道:“在下张小卒,见过先生。先前无礼冒犯,惊扰了先生讲学,请先生责罚。”
苏锦没有搭茬,而是冷着脸,冷言冷语地问道:“谁派你来的?苏翰林还是都天禄?所传何话?”
她真就把张小卒当成传话人了,所以开门见山,不愿多说废话。
由她说话的语气不难看出,她对苏翰林和都天禄这两个人非常不待见,乃至是厌烦。
张小卒虽然听得一头雾水,但是却被吓了一跳。
都天禄这个名字他没听过,可苏翰林这个名简直不要太响亮。
张小卒相信,在帝都这一亩三分地上,除了皇宫龙椅上坐的那位叫这个名字外,应该——不,不是应该,是肯定没有第二个人敢叫这个名字了。
听着苏锦直呼苏翰林名讳时不恭不敬的语气,张小卒脑子有点懵,想象不出眼前这位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岁的女先生是何等身份。
“没人派我来,是在下自己来的。”张小卒心里虽震惊不已,可并没有耽搁嘴上的回答。
“你自己来的?”苏锦柳眉微皱,对张小卒的话表示怀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