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,会被吓出心理阴影的,所以想把张屠夫的路堵死。
“这……就怕药凉了。”张屠夫支吾道。
“不怕,凉了热一下就行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
张屠夫袍袖一甩,带着苏洄腾空飞向国威府。
“不知陛下是否知道,国威府里住着一位名叫金止卉的飘渺宫弟子?”飞在空中,张屠夫开口问道。
“知道。”苏洄点头道。
“飘渺宫是怎样一个宗门,陛下是否有一点了解?”
“略有了解。”
“据老臣所知,年初一的晚上,陛下的随行女官曾来国威府找过金止卉,二人在房间里聊了很长时间,也不知聊了些什么?”
苏洄闻言皱起了眉头。
张屠夫的这番话让他从严琴音身上嗅到了早有预谋的味道。
他想,若真如他心中猜想,那么早在年初一的时候,严琴音就已经在为上他的龙床做准备了。
可笑的是,他还一直以为是自己以帝王之威,征服了严琴音这匹烈马。
究竟是谁征服了谁?
细细回想严琴音在他身边的日子,他不禁有些恼羞成怒,感觉自己好像一步一步陷进了严琴音的温柔窟。
“咳咳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