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什么关系。
因为再用不了多少年，什么铁饭碗大锅饭的也将会被打破，好过国营企业纷纷倒闭。
就她所知，前世在她死前没多久，他们这里的变压器厂也跟着倒闭了。
而那些留在厂里吃铁饭碗的工人也都纷纷下岗了。
“小鬼精灵。”姚外婆刮了刮外孙女的鼻子，“王美丽这次要出大血了哟。”
何止呢。
那个主任顾泠泠也是认识的，除非王美丽能在黑市上买到好酒，否则的话是根本入不了他的眼的。
赵思恩在一旁帮着姚外婆分线，抬头咧着嘴一笑。
小丫头自从住到了姚外婆家，笑容逐渐的多了起来。
“来，外婆量一下我家恩恩的尺寸。”姚外婆站起来拉着赵思恩的手让她伸开。
“这……是要给我做？”赵思恩直接愣在那里。
她压根就没有想到，自己帮忙缠的毛线竟然是姚外婆要帮织毛衣。
虽然这些线是前几天百货大楼处理一批残次毛线，姚外婆淘回来的，可那也花了不少钱了。
而且顾泠泠都没有呢。
“不……外婆，我不能要这个的。”赵思恩急的直摇头。
“这孩子，”姚外婆愈发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