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留了把柄有他在，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。
可现在牵扯到了杨云海，以他对杨云海的了解，如果他们知道这药，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。
说不定杨云海还能趁着这次机会将他给彻底撸了。
不行，千万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。
他还有好多事情没有来得及做呢，要是上头知道他这般无用，那他以后也别想好过了。
说不定以后的日子……
姜九明不敢想。
啪啪又是两巴掌。
这次是真的动怒了，用的力气也大，直接将姜红打趴在了地上，嘴角流出了鲜血。
“那个药是谁给你的？”姜九明蹲在地上擦了擦手看着姜红，“你是猪脑子吗？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？”
“是……是顾娟，顾泠泠的妹妹。”姜红被打的很疼，但是她却一点都不敢哭，甚至连一声都不敢吭一下。
因为她知道，她但凡哭出来的话，姜九明会更厌恶她，会有更严厉的惩罚给她。
“她说这药只是会吸引一些蚊虫最多就是蛇过来，我们只想给顾泠泠一个教训。”姜红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渍说道。
“愚蠢。”姜九明骂道，“蚊虫？”
“爸，我错了，我以后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