偿二百万,这是我的底线,如果你不同意,我就只能维权到底了。”
那个人突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,对着镜头哭了起来。
不得不说他的演技还是蛮不错的,但这样要价也未免太贪心?
“今天下午的时候不是说一百万吗?”
叶默问道,虽然一百万也不会同意,但是又突然多出一百万,这确实有些过份了。
“是的,但是后来我仔细想了一下,我这只手以后就不能再干重活了,这意味着我的体力劳动将不能再增值,一百万是为我的脑袋着想,连医学也不能确定以后不会有什么后遗症。
另外一百万是为我的手陪偿,这是我应得的。”
似乎是觉得有媒体在,他就撑握着主动权,要钱要得十分理直气壮。
记者们一听,如果受害方家庭很困难的话,这将会是新闻的一大卖点,于是就开始了疯狂的挖掘。
记者:“请问你的父母唯一的经济来源是不是只有种地?”
伤者:“准确地来讲,只有我的母亲有劳动能力。”
“你是否有弟弟或者妹妹还在上学,他们的生活条件怎么样?”
“有一个妹妹,现在因为受伤不能再寄钱回家,她可能要面临辍学的危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