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不要这么大动干戈？
黄天禄和方亦明跟在后面，他们要确保叶默和程敏之间谈及一些秘密的时候，自己能够知道。
或者他们两个在商谈的过程当中，也许还能听到一些关于叶默的秘密，这对自己都是有帮助的。
两人和程敏保持着距离，黄天禄问方亦明道：“方警官，这姓程的到底是什么来头？”
方亦明摇了摇头：“我要是清楚她什么来路，倒也用不着怕她了，正是因为不知道，我才感觉有座无形的大山正悬在我头顶，干什么我都怕！”
这个在金宁警力当中算是头目的存在，谈及程敏的时候，都有些无奈！
“那她的谈能力怎么样？”
黄天禄仍然是在关心这个问题，万一程敏谈不好，惹怒了叶默，钱佳佳死了倒没什么，可是师父师娘绝不会放过自己。
“这个我更不清楚了，我跟她打交道，也都只是在案宗上面的简单来往，而且我也没听说过她在谈判方面有什么建树。”
“看来我这次回去是要受师父和师娘的白眼了！”
钱佳佳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，黄天禄头上那两位肯定会把责任怪到他头上来的！
三个人很快就来到了山顶。
“叶默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