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准备离开。
“教授,晚饭时间,别迟到了。”
“哦。”
特里劳妮很快消失在校长办公室的入口。
“真是让人吃惊!”邓布利多喃喃道。
“看来,福灵剂还是有点用处。”艾伯特轻声说:“特里劳妮遗传的预言天赋很强,只是她完全不能驾驭这种偶然性的预言能力,就像……还没上霍格沃茨接受训练的孩子,只要找到合理的开发方式,就能够将它运用起来。”
“老实说,我以前没选占卜课,对它也没多少耐心。”邓布利多轻声说,“预测未来是非常困难的事,因为人们行为的因果关系总是复杂且多变,很多预言其实都不会实现。”
“你其实是相信的,否则你不会为特里劳妮提供庇护。”艾伯特轻声说,“你同样希望能从特里劳妮那儿得到更多有用的预言。”
“哦,原来如此,看来你预言了我的死亡。”
说起死亡,邓布利多很平静,仿佛只是聊起件稀松平常的事。
“我只是想进行简单的验证,你还会不会死。”
“西方文化流行所谓的宿命论,认为预言都是听完也改不了的。”
“确实有这种说法,但我觉得更多是胡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