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已不记得了。
——丽塔。
“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?”
珊娜注意到艾伯特的反应,忽然意识到什么。
“嗯,我很早就看过《阿不思·邓布利多的生平和谎言》了,大概能猜到丽塔做了什么。”艾伯特把那张羊皮纸夹进书里,“像巴希达·巴沙特显然不太可能将邓布利多的秘密告诉丽塔·斯基特那种人。”襹
“别那样看我,其实只要脑子正常点,应该都能猜到那家伙必然使用了某种违规方式。”
“你是在说我笨吗?”珊娜盯着艾伯特。
“不是很笨,而是不在乎,或不愿意深思了解。”艾伯特纠正道,“很多人都这样,他们只在意丽塔挖掘的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。”
“我记得滥用吐真剂足够把她送进阿兹卡班。”珊娜忽然说。
“没有证据的情况下,就算站出来指责丽塔·斯基特也毫无意义。”艾伯特提醒道。
“那张羊皮纸算是证据吗?”
珊娜觉得应该给丽塔一个教训,让她得到应有的报应,那家伙简直跟吉德罗·洛哈特一样恶心。襹
“恐怕很难,巴希达·巴沙特已经死了,被神秘人杀死了。”艾伯特用手指轻敲那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