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之前就说这经快抄完了吗?怎么还在抄?”叶苧喝了一口茶道。
沈渊握着手里发热的茶杯道,“还剩一点,我是想早日抄完。”
叶苧点了点头,饮完手里的茶便告辞了。
“那我就不叨扰了,等你抄完了经我在来寻你。”
看着叶苧离开的身影沈渊提着的一口气松懈下来,手里的茶杯已经握不住了,滚落在地毯上,整个人瘫坐在地上,地上的茶水晕上了衣摆。
“三顺,将我的药端上来。”
“是”三顺在门外答到。
沈渊已经疼到身上没有了一点力气,刚刚在叶苧面前强装无事,现下只能倚着桌子腿小口小口地喘气。
听见了门开的声音沈渊等着三顺将药端过来,可抬头一看,站在眼前的却是刚刚已经离开的叶苧。
叶苧手里端着药看着地上狼狈的沈渊什么也没说,将药搁在桌子上,一把将沈渊从地上扶起来,扶到了里屋的床上,又唤三顺进来伺候沈渊把刚刚打湿的衣衫换下。
整个过程叶苧一言未发,只是将药提到火炉旁用热水温着,自己抱拳站在一旁。
“叶苧”虚弱的声音从里屋传来。沈渊很少直呼叶苧的名字,这很难得。
叶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