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天气暖了,看是里衣也不用留了。”
话毕便让人将沈渊的衣衫全脱了,绑在木桩之上,还下令,院子里所有人如厕都在这桩子边解决。下面的人都知道眼下木勒已经有些疯了,不敢不从。
木勒拿了鞭子站在沈渊面前滑过沈渊的身体,用力按在那还未结痂的鞭痕之上,血痕淌了下来。沈渊却是面无表情。
“啧啧啧,身上这么多疤痕,想来也是受过苦的,我今日可是没在你身上留下一点伤,可得好好感谢我。”
沈渊死死的瞪住木勒一言未发。
“你要是跪下来求求我,帮我把靴子舔干净说不定我能饶了你。”
木勒看着沈渊见他没有一丝反映,心底的火气便压不住了。正打算发作有人跑到木勒耳边传话,木勒听了没管沈渊,拿起鞭子便去了前厅。
沈渊闭上了眼睛,他心中气愤,但也在庆幸,幸好阿苧早早的便走了,自己这般模样没有被阿苧看见。木勒留着自己想来是背后还有人。
他想到了那日木勒对敦可沁的言听计从,那时他便觉得可疑,木勒这样的人就算再喜欢敦可沁又怎么会对敦可沁如此听话,想来其中有什么猫腻。
眼下他们拿药吊着自己的命,想来是要利用自己,他绝对不能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