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渊,这不是你的错,你什么都没做错,这不怪你,沈渊!”
在叶苧的怀中沈渊逐渐安静下来。明明眼前的人什么都没有做过,但那些人却欺他,辱他,害他,杀他。可他却从来没有怪罪过他们,而是将罪责拦在自己身上,让它成为镣铐一辈子锁着自己。
他长在黑暗之中却从来不被黑暗侵染。
这就是沈渊啊,是让她欢喜的沈渊。
沈渊眼角滚落一滴泪滴在了叶苧的虎口烫得他发疼。
“沈渊,我不想你死,我不希望这世界上少一个清白之人,多一个无辜之人。”叶苧嘴里呢喃着也不知道沈渊有没有听见。
突然怀里的人抓住叶苧的手臂,叫起来,“阿苧,阿苧,扎呼和勾结了敦可沁夺权,你要小心,要小心……”
听了沈渊的话叶苧明白了,为何沈渊没有死,为何那把匕首会插在他的胸口。他即大齐刺向大金的刀,也是大金攻击大齐的矛,这样的局面下他不能够存在。
叶苧安抚着沈渊想着,泰安应定是主张两国议和的,但眼下泰安已经死了,虽然表面上说的是遇到了刺客但人应当是木勒杀的。
金都内应当不止敦可沁是木勒的人,她一个人成不了事,木勒应该是被迫入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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