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,逼迫父皇,她这就是在造反。”
“古往今来,敲登闻鼓之人,都得受二十个杀威棒。而且她这次状告的是儿臣和三弟,她一下子状告南储两个王爷,这刑罚必须得加重,要不然以后,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状告皇亲国戚,那我们岂不是成了笑话?”
“她一介女子之身,二十个杀威棒就足以让她丢了半条命,更别说再加重其他刑罚。父皇,说不定她还没进入皇宫,还没上金銮殿,就受不住刑罚而死了。到时她一死,没有再挑起这事,那些百姓就如同散沙一般,不堪大用了。所有的问题,都会迎刃而解,父皇也会彻底的解决心腹大患。”
萧玄睿的这一番陈述,简直为皇上开启了新的思路,他的眸光猛然一亮,散发着欣喜的光芒看向萧玄睿。“睿儿,你这个提议极好……朕之前怎么没想到呢。朕突然想起来,十年前有人敲登闻鼓状告一品大员,后来那申冤敲鼓者,承受不住二十个杀威棒,被活活给打死了是吧?”
萧玄睿勾唇,眼底闪过几分精光。“是……那个人还是个成年男子。杀威棒的威力不容小觑,更何况,我们还要给云鸾,再加一个刑罚呢?”
皇上连忙俯身,搀扶起了萧玄睿。这会儿,他看向萧玄睿的目光,再不是恼恨,而是换成了慈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