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儿子讨一个公道吗?”
赵二爷也是满脸的痛苦,他的儿子是很多,可都是庶子,赵奎是他唯一的嫡子,也是他最小的儿子。不止赵二夫人疼爱他如珠如宝,他亦是对这个嫡子,寄予了很大的期望。奎儿突然惨死,他自然也是痛极,恨极。赵二爷捂着脸,跪在地上,紧紧地抱着赵奎冰凉的身体。他眼底满是无助与绝望:“我能怎么办?父亲都这样说了,你让我一个区区的五品小官,如何与位高权重的睿王作对?”
“夫人,我无能为力,我们什么都不能做,只得偷偷地咽下滔天的怒恨……”赵二夫人整个人呆滞在那里,她眼底黯淡一片,没了任何的光彩。她就跪在那里,怔怔地凝着自己儿子的尸骨。犹如被摘胆剜心,痛得她,死去活来。——天色刚蒙蒙亮时,赵崇便穿着官服,坐上马车赶往皇宫。这一夜,他几乎没睡。白发人送黑发人,他一双眼睛满是赤红,不过一夜,仿佛就老了十多岁。还没开始朝会前,他提前求见了皇上。皇上在赵崇还没来到前,已然将周仝的折子,给看了好几遍。他周身压着浓烈的怒火,恼得几乎要吐血。这都是什么事?他最看重的儿子,他最寄予厚望的睿王,居然会伙同赵六公子赵奎,设计毒害樊楼公子。事情东窗事发,那蠢东西,居然派人去灭口。灭口就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