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怪自己,是赵家人吧。”
萧玄睿再不和赵翌纠缠,浪费时间。他站直身体,当着赵翌的面,便嘱咐行刑的宫人。“别让他太快死,懂吗”“不如就凑个吉利的数字吧,八十八板子,一个不许多,一个也不许少……明白吗?”
宫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连忙磕头应道:“是。奴才遵命……”赵翌紧紧地攥着萧玄睿的衣摆,他的眼角缓缓地流淌出血泪。他仰头,就那么卑微地哀求着萧玄睿,饶他一命。萧玄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眼里没有半分的仁慈与温度。他狠狠地掰开赵翌的手,冷笑一声离开。开始行刑,当第一个板子落下来时,萧玄睿清楚的看到,赵翌的身体在剧烈地挣扎。可想而知,那是有多疼。反观萧玄睿,他倒是不痛不痒地趴在那里。尽管十多板子下来,他的身上已然是一片血渍,可是他却没感觉有多疼。不过都是皮外伤,即使一百个板子打下来,他也不会伤得太重。杖刑打到了七十多下时,赵翌已然出气比进气多了。他的身上,流淌出的全是血。下面的地板,也全都被那些血给染红,汇聚成了一片汪洋血色。浓烈的血腥味,充斥在四周。板子打到八十个时,赵翌的气息,已然孱弱近无了。等到八十八个板子,赵翌彻底的断了气。他的十指,死死的抓着木板,木板上全是他血淋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