茧子的地方,只有虎口那里最为明显。”
云鸾一怔,她的心缓缓地提了起来。
她扯了扯唇,从容不迫地回道:“我应该没和你说过,我家以前,是做打铁生意的。我父亲,是我们镇上最出名的铁匠。他只有我一个女儿,所以他就将他的打铁技术,传授给我,让我替他传承他的衣钵。”
“殿下你是在疑心什么?莫不是怀疑民女的身份?倘若你真的不放心民女的来历,民女可以现在就带着弟弟离开军营。”
“这些日子,我几乎是贴身伺候殿下,倘若我对殿下有异心,恐怕我早就对殿下出手,我早就暴露了吧。”
梁羽皇抿唇,低声一笑。
“你的解释,倒也勉强能说得通。”
“倒是孤想多了。”
云鸾咬着唇瓣,眼底浮现出几分委屈。
她欲要甩开梁羽皇,想要起身离去呢,突然帐篷的帘布,被人从外面掀起来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潺月尖锐刺耳的声音,从门口传来。
云鸾连忙推开梁羽皇,惶恐不安地抬起身来。
梁羽皇蹙眉,扭头看向突然出现的潺月。
“什么时候,孤的营帐是不用通禀,就可以入内的场所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