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子救她了?”
军医的脸色煞白,豆粒大的汗珠,从他脸庞滑落下来:“这毒很猛烈,属下无能为力。”
梁羽皇的眼皮都没掀一下,直接冷酷无情地说了句:“既然你这样无用,孤留你何用?来人,将他拖下去,杖毙。”
军医吓坏了,连忙跪地磕头,请求太子息怒饶命。
梁羽皇的脸庞冰冷似霜,没有半分波动,他扭头看向还不行动的乘风。
“怎么?没听到孤的吩咐?”
乘风的身子不由得一颤,他蹙眉,试探性地想为军医求情:“殿下,军医是无辜的,你……你能不能不要迁怒。”
梁羽皇根本不为所动,他勾唇冷笑一声:“怎么,你也想忤逆孤,也想和军医一起见阎王吗?”
乘风的脊背,几乎都冒出了一层虚汗。
他不敢再替军医说情,当即便挥了挥手,让人将军医给拖了下去。
梁羽皇的目光,缓缓地扫向跪在那里,一动不动的戴月。
“孤只给你一次机会,解药在哪儿?”
戴月抖着身体,紧紧地攥着拳头,颤声回道:“没,没有解药。”
“奴婢既然给她下毒,就没想着要独活。”
她说罢,缓缓地抬头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