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阳跟雷军解释了前因后果,见雷军终于放开了拳头,他擦了把额上的汗水,面上还有几分气愤:“就算我有错,但你不问我一声就开打,你对得起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情?”
雷军面无表情地望了他一眼:“若不把你当兄弟,你觉得自己现在还能好好地站着?”
祁阳用舌头顶了下肿痛的脸颊,想到雷军对待旁人的手段,他忽然生出一种“我很受宠”的错觉,连忙甩头将这错觉甩掉,嗤笑一声:“要早知道你这么重色轻友,我就不该让我表弟将上海手表换成劳力士,多花了我三四百块钱,那可是我家里给我一年的零花钱。”
雷军闻言皱了一下眉,低头望了眼左手腕上的上海手表,祁阳恍然大悟:“你不要劳力士要上海手表,不是为我省钱,而是想跟你手上的表配对?”
雷军沉默一瞬,开口道:“过两年我手头宽裕了把钱补给你。”
祁阳这会已经笑岔了气,连连摆手:“不用补,那本是你的战利品,况且光这笑话就值一块劳力士手表,哈哈哈……”
雷军黑脸,额头青筋跳动好几下,才克制情绪道:“跟你家人解释清楚,我不希望我未婚妻的名字跟别的男人扯在一起。”
“好好好,我这就写信解释,哈哈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