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口气,明眸复杂,难以开口,大起大落,让她心脏都有些承受不住。
反倒是店内的几个凑过来看热闹的食客,嗡嗡的议论起来。
“这块牌匾都在这挂了多少年了,难道真的如这个年轻人说的一样,价值十几万块?”
“印度老山檀,我听说过,我二姨妈就有一串手串,是她儿子送给她的生日礼物,就几颗不起眼的珠子,听说花了好几万呢。”
“哎呦呦,看这事闹的,看来老胡还真冤枉了这个小伙子,这小伙子也真了不得,该不会是火眼金睛吧。”
听着众多食客的议论,胡铁山的脸一阵青一阵白,终于明白自己冤枉了人,而胡盈盈垂着小脑瓜,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邓然也俏脸发烫,不敢去看宋刘毅的眼睛,十分心虚。
浓浓的愧疚在三人的心底弥漫开来。
很快,宋刘毅和孙尚香就被胡铁山父女请进到了厨房一旁的一间屋子里,除了宋刘毅和孙尚香之外,另外的三人都是一脸的不自然。
宋刘毅坐在凳子上,刚刚摘下来的牌匾就倒在他的脚边,隐隐的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檀香香气从上面散发出来,钻进他的鼻孔,令他感到身心都轻盈松快。
他咧了咧嘴角,不由得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