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可退。
那张狰狞的面孔好像还在眼前，刘正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。
“是他！是他！他来索命了！”
“谁？”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孙晓琴突然激动起来，她扑向刘正，通红的眼睛急切的望着他：“你在说谁！是不是魏老师来了！”
魏老师三个字让刘正彻底崩溃了，他抱住自己的脑袋，缩成一团哀叫着。
“别过来，别过来！”
孙晓琴跌坐在地，嚎啕大哭起来。
“老师，我知道你在，十年前我就知道……”
恶灵听到孙晓琴的话，目光呆滞的看了过去。
秦娇也是诧异：“你知道他的存在？”
孙晓琴仰头看向秦娇，她试探性的问：“你能看到他，是吗？”
秦娇沉默片刻，在她满怀期待的眼神中点了点头：“你是孙晓琴？”
“是。”
秦娇视线落在她身边的刘正身上，意思明了。
孙晓琴也看了过去，她眼底都是怨恨，面色却慢慢平静了下来。
“这些年，我一直苟活在这个畜牲身边，为的就是有朝一日为老师报仇！”
秦娇看向恶灵，见他眼眶赤红，一脸悲痛。
她轻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