号看向蜷缩在角落的几只恶灵：“他们是被逼无奈。”
秦娇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，那几只恶灵身上穿的是医护人员的衣服，身份可想而知。
她并不在意他们，兀自对八十七号说：“我可以帮你们查明真相，但需要你们的配合。”
八十七号眯了眯眼睛，七十号飘了上来，满脸质疑：“你要帮我们？”
“没错。”
“为什么？你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？”
秦娇叹了口气，怎么一个个都要问她想得到什么，就不能是单纯的想做好事吗？
八十七号用不信任的眼神盯着她：“你想让我们帮你做什么吗？”
“你们什么都不用做，我也不需要你们付出任何代价。”
八十七号笑了：“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。”
他们不信她，秦娇也不意外，淡淡说道：“我又不会跟你们签订契约，就算我事后要求你们做什么，你们也不受束缚，完全可以拒绝，有什么好担心的？”
八十七号和七十号对视一眼，许是秦娇说的有道理，因此他们神色复杂，一脸不解的看着秦娇。
秦娇不多解释，医院里有这么多恶灵，是一笔不小的功德，不过这种话说了他们也不会相信，反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