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,他本来就是个奇怪的人。”
秦娇不解:“奇怪?”
胡浩叹了口气:“实话跟你说吧,我和他是大学同学,认识很多年了,上大学那会儿他就很奇怪,但我又说不出哪里奇怪,就是觉得会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发生在他身边。”
“比如呢?”
“比如当年我们学校发生灵异事件,男生宿舍半夜老能听到女生的哭泣声,就很瘆人那种哭声,我也听到过不止一次,后来有好几个男生都生病了,家长都来学校讨说法,然后他就去找校领导了,我不清楚他对领导说了什么,反正校领导当晚就让所有男生都不要留在男生宿舍,给我们在校外安排了酒店。”
“我一开始也没想着这件事情和他有关,因为我们是一个宿舍的,关系又比较好,他去找校领导的时候我问他干嘛去,他说有事情要去反应。”
“后来学校给我们安排酒店,一个宿舍一个房间,他却没在,我问其他人知不知道他去哪儿了,都说不知道。”
“因为他是本地学生,大家都认为他回家住了,这也是学校允许的,毕竟谁也不想两个大男人挤一张标间的小床吧。”
“我这个人就是想的比较多,想着万一他不知道通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