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灌了铅,每一步都那么的沉重。
他站定在病床前,垂眸看着她。
宋汐月脸色苍白如纸,看向他的眼神平静无波,仿佛他是个陌生人。
“宋汐月……”
“二少。”宋汐月声色沙哑,眼底尽是自嘲:“我现在这副样子实在伺候不了您,医生说起码休养一个月,二少实在需要……找别人吧。”
宋汐月说完就别过脸,不愿再看他。
陆承寅被噎的说不出话来,结结巴巴的解释:“我……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宋汐月转过头来看着他:“那二少是来确定孩子有没有打掉吗?您放心,已经没了,二少若是不信可以去问医生。”
“不是!”陆承寅握紧了拳头,恨不得打自己几巴掌,他怎么这么混蛋!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!
宋汐月什么都不想听,也不想看到他,她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意思,是后悔了吗?
那又如何?一切都已经晚了。
宋汐月心如死灰,疲惫的闭上了眼。
“二少不必在我这里浪费时间,我只是您的保镖而已,请回吧。”
陆承寅哪里肯走,他握住了宋汐月的手,在她诧异的睁开眼睛看着他的时候,小心翼翼的说:“汐月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