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艘中型货船开往琼州。船舱内贺书病怏怏躺在床上,弟弟贺棋不知第几次叹气。
“二哥,你晕船的毛病如此严重日后如何是好?”
贺书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,他已经吐到只剩酸水。即便如此,眼前也是一阵阵发黑。
书童小跑进来:“公子,我听人说晕船在外面待着舒坦,躺着只会更难受。”
贺棋跟书童合伙把贺书从床上扶起来,搀扶着他走出船舱。
甲板上人来人往,大家对贺书这样的情况见怪不怪。
不远处,两位婢女窃窃私语。
“那位小公子细皮嫩肉,一看就是初次上岛。”
“我猜他是头回坐船,船都走过半了才出来,想来一直强忍着。”
被她们围着的女子发话:“你们两个如此多舌,该不是看上两位小公子了?”
女子脸上戴着面纱,只留出一双桃花眼,仅靠一双眼睛就能看出来是个美人儿。
婢女害臊地红了脸,
“娘子又打趣我们,我跟青梅只是见他晕船可怜,看他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像是丢了半条命。”
香雪连忙转移话题:“娘子跟舒娘子数月未见,咱们贸然前往会不会不好?”
面纱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