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没再敢说“出事我兜着”,生怕再被扇耳光,捂着脸朝后退去,让手下人往前冲。
刚才也说了,这伙人并非什么善茬儿,个个都是练家子,身上还藏着匕首。
得到了赵文的号令,全都摘下丧服,扔在地上,像是埋伏好了一样,齐向刘浩然冲了过来。
这次刘浩然没有选择息事宁人的打法,而是直接迎头重击。
既然对方是来找茬儿的,就得把他们打疼,打怕,不然还是会回来找麻烦,以恶治恶,是对付这帮无赖最好的手段。
想到这里,刘浩然不再留手,手刀如电,点指如风,每下都痛击敌人软肋,打疼打伤,但是却不下杀手。
让敌人疼痛的同时,还有能力再战,因为这场架,不但要把对方打疼,打怕,还要打出道理,打出品味。
毕竟还是要在这片土地上混下去的,所以可以愤怒,可以生气,但是不可以失去理智。
游走于二十三十个打手之间,对现在的刘浩然来说轻而易举,一些被打吃痛的打手已经学乖了,只是在外圈虚张声势,谁也不想靠前莫名其妙又挨一下子。
汪宏达和齐宣等人都看傻了,心道:“这刘先生倒地何许人呐?居然伸手如此了得!跟他合作肯定是不怕被欺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