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方玧这里没讨到好,何氏心里依旧是有团火气没发泄出来,烦躁的厉害。
于是回去后就把周淑人给叫过来了。
“妾身给良娣请安。”
周氏一进门就品出屋里头气氛不太对,立即就摆出了伏低做小的姿态。
“我瞧着你倒是比我更心安快活。”
果然,何良娣毫不客气就开怼。
周淑人忙将头压得更低些,依旧保持着行礼的姿势。
“妾身岂敢!”
“还有你不敢的?”何良娣冷冷扫她一眼,“今日我若是不问,还真要被你蒙蔽了,你口口声声称在外头南巡的时候,方氏独占恩宠,怎么不与我说说你在殿下面前使的狐媚手段?”
见她恼怒,周淑人也是个动作快,放得下身段的人,毫不犹豫就跪了下去。
开口辩解。
“良娣息怒啊,妾身不知道方良娣与您说了什么,可妾身对天发誓,妾身待您是一千一万个衷心!”
“若是良娣在,妾身绝不敢在殿下面前露脸,妾身伴驾时争宠,都是替良娣您挣的呀,若是真叫那方氏借此机会勾了殿下的心去,她岂不更加猖狂?”
“良娣端看今日,那方氏就敢如此与您叫板,倘或她得宠,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