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热天儿的,劳烦公公走一趟了。”
“哎呦,良娣实在客气的紧,这可都是奴才分内之事!”
收了赏赐,福喜也是高兴,走的时候,笑的愈发喜气。
而方玧拿着棋谱回屋后,就无奈打趣。
“从前闺中的时候,日子虽清苦些,倒也没这么忙呢,如今啊,是比尚学堂还累,日日都要学,还得自己学。”
茶艺、插花、调香、棋艺,这些天,她又开始尝试每天练几张大字了,确实很忙。
不过忙也是必要的,技多不压身嘛。
反正也不是每天所有的东西都练,也是换着来,毕竟不是真的上学堂,每天要按部就班。
于是,这会子将棋谱先丢开,继续忙着去绣手帕了。
当然了,给太子妃预备的寿礼肯定不止这个双面绣手帕,不过这个手帕绝对会是点睛之笔,所以得用心。
晚间。
梧桐苑内,太子妃和裴曜坐在一道用膳,席间,太子妃就将今日周淑人去了何良娣处的事情给说了。
裴曜听罢就蹙眉,“太医不是说叫她身孕满五个月前都要小心么。”
“虽说如此,可也不能拘着她不许出来散步呐。”太子妃平静道,“况且是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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