悦,但又不能说什么,只好又最后对大皇子施展了一回柔情蜜意。
不过这会子大皇子有些嫌她丢人了,便敷衍的点了点头,赶紧命人把她给送了出去。
裴曜倒是什么也没说,等方珮离开后,便进屋和大皇子商议事情了。
说是商议事情,但裴曜怎么可能让大皇子轻易从他手里把实权分走呢。
所以来找大皇子商议,不过是做面子功夫罢了,重要的事情他早就有了决断,已经安排下去了,剩下商议的这些,要么是不太重要的,要么就是不好做,需得拉出个人来当恶人下决断的。
虽说大皇子在这方面不如裴曜许多,但也不是傻子,还是觉察出了不少裴曜给他挖的坑。
偏偏他又不好说,更是不能退。
毕竟好不容易挤进来呢,这就知难而退了,日后再想从裴曜手里分权就更难操作了。
譬如秋闱考官选取的事情,最后还是按着裴曜的提议定了,他就没捞到好处。
算是两人打了个平手。
当然,这是只论秋闱的事儿,要是把南巡的事情一起加上,那便是裴曜占了大好处。
故而当商议完事情,把裴曜送走后,大皇子就沉了脸色,把自己的内侍叫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