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,气势随之弱了下去。
但避开裴曜的眼神,默默半晌后,还是道了句。
“放了泽成吧,他纵有万般不是,可他好歹是你血脉相亲的堂弟,如今他已经不能再威胁你了,只当是可怜可怜朕,不要让朕,白发人送黑发人。”
“明王追杀孤于城外的时候,皇叔怎么不曾说这些话。”
裴曜轻笑一声,反问。
“孤早已告诉皇叔,皇叔的病痛全都来自明王命人所献的丹药,若无此番变故,长久服用还颜丹,皇叔也不过一两年寿命,这御金丹,可是明王给皇叔您的催命丹,皇叔当真如此疼爱嫡子?连这些都不计较了。”
这时候,敦王也已经走了进来。
他没说话,只捏着信纸站在不远处默默看着。
因为那封三公主设法递出来的信上,写的具是污蔑栽赃裴曜和敦王的话,以及悉数旧情,希望承景帝赦免明王和李皇后死罪。
看了这些东西,承景帝就心急的吐血,想要赦免明王,怎么叫裴曜和敦王不寒心呢。
此刻,承景帝被裴曜问住,一点点靠回迎枕上,头也耷拉了下去。
喃喃道,“泽成,是朕的嫡长子啊,怎么会这样呢,朕虽圈禁了他,但没想要他的命,朕以为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