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么?”
“谁又说一定要太子宠幸她呢。”杨氏敛眸,唇边勾起些许弧度,“我要的不过是搅浑后院的水,搅的方氏不安宁罢了,旁人如今都不及她这个钉子要紧。”
闻言,云倩也是明白了杨侧妃的意思,忙问起了该如何做。
夜幕笼罩之下,四方宫苑里,也是各持心思。
次日,动作最快的还是何良娣。
等早上给太子妃请过安后,她便回去褪掉了首饰华服,只着素白薄衣,跪在了前院裴曜的寝殿外。
后院各处自然很快就知道了此事,但也没谁去管。
主要是太子妃都没出手,旁人也没资格就是了。
何家人做错了事情,身为女儿,替母家求情也是正常,不说求情,只说请罪也没问题,到底,不可能脱簪待罪的机会都不给一个吧。
只是这个反应的时间么
反正方玧是搞不懂谁给何良娣出的这个主意。
要论,何家被训斥也有段时日了,事情发生至今,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的,脱簪待罪这种事情,赶在一开始就做,效果和诚意那才是最好的。
拖到现在,虽说做起来也没毛病吧,但其实已经等了这么几日了,倒不如再多等些时日,风头一过去,找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