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宁没好气地回敬。
钟成冷冷笑一声:“你没你爹的本事,倒比他嘴巴厉害。”
叶寒清了清嗓子:“你要的钱在门口车里,我要知道徐昌鹤的消息。”
钟成看傻子似的瞥他一眼:“今天就算是姓吴的爹来了,我可能还会回答一句。但来的才是这个丫头,还想打听徐家人的事情。”
吴若宁皱眉:“问你你就说,这么磨磨唧唧。”
钟成冷笑道:“只怕你没这个资格过问。”
“是我在问你。”叶寒道。
钟成仿佛听了什么大笑话,愣了一秒,才大笑起来:“她作为凌霄殿直属的吴家的人,都不配过问,你一条无主的野狗,你有什么资格问?”
吴若宁哼一声:“我听命于他,我是凌霄殿直属,你说他是谁。”
钟成笑得更大声了,端茶杯的手都快不稳了:“你想暗示我他是帝尊?别逗了,帝尊怎么可能是这种货色。”
吴若宁掏出昨天叶寒丢给她的寒玉髓印信,举起来给钟成看,厉声喝道:“帝尊印信在此,由不得你满口胡言!我们按你的规矩交过钱,你还授意手下拦截我们的事还没跟你计较,你还敢在这里搬弄是非。”
钟成脸色一沉:“臭丫头,拿着鸡毛还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