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是什么？
那是整个大夏人类所集存的恶念所诞生的物质，哪怕这些年来被幻岛消耗了一部分。
被那位‘天’也消耗了一部分，自己提炼精纯也消耗了大部分。
但哪怕只是一点点，不管是对仙亦或者对神来说，都是世间最为恐怖的毒药！
得罪就得罪了吧！
喝下虚无就算不被自己所操控，但也活不了多久了！
凤栖凝神戒备，这是为了防止对方临死反扑用的。
“哈~得劲儿！”
下一刻，在凤栖懵圈的目光中，那中年男子放下咖啡杯脸上像是十分享受一样。
没事儿？
怎么就没事儿?
意识海中，那具分身这会儿仿佛已经彻底失去了联系。
意志！
无与伦比庞大且坚定的意识，哪怕是‘虚无’在靠近的一瞬间就被湮灭！
这特么都是一些什么怪物啊！
“不错不错，此世之恶的味道好久没尝到了，下次多放点！”不等凤栖开口，中年男人看向凤栖脸上带着享受。
“你伱到底是谁，为什么对你没用？”
凤栖身影猛地后退脸上戒备几乎已经提升到了极致。
“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