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 你是不是觉的我很可笑？”小鸽子的语气中充满了一种无法言说的情绪，那种情绪种带着愤恨，带着无奈，带着极度，甚至是带着一种疯狂。
东方素就像是一只刚刚出生被别人蹂躏过的小猫一样，颤抖着躲在那里，蜷缩着，颤抖着，啜泣着。
刚刚那阵猛烈的撕扯和折磨已经让她快要疯了，这真是很可怕的一件事，刚刚一切，还是有之前她所经历的那一切，对她来说已经成了梦魇。
这一切的折磨是为了什么？
难道就是因为那个已经被杀的男人？还是因为什么呢？
“你为什么不说话？”小鸽子的语气很冷漠就像是喝斥一只狗一样。
东方素还是不说话，她只能颤抖，所有的声音也都只剩下啜泣了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是什么好人？”
小鸽子似乎是在和她说话，但有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一样：“我很好奇，你觉得到底是我更厉害些呢，还是托尼更厉害些？”
“你要是再不说话，可就要当心了！”
“你更厉害！”东方素就像被惊吓了一样，慌乱嚷嚷道：“你厉害，你厉害！”
“哈哈哈。”小鸽子笑着道：“这就对了，你还是一个聪明人，所以聪明